※365任意內容隨寫
熾熱的淚水如流星是太快消逝的允諾。許許多多的這句話怕是永不能再次聽見了,他無法閉上眼,於是直視著這場愛情的結束。
如秋末被踩過後破碎如粉的黃葉。最後再也看不出原是如何襯出碩大樹影如原是霧雨濃厚的關係。
但說得蕭瑟些,也許正是最後仍然分開的原因。因為這些太不燦爛了,他想。
窗外的輕語卻沉如輓鍾。是誰還不睡呢。他提嗓子問了,換得一室默然。
要不,唱個歌吧。像他開心時那樣,一首調子是一種情。
外頭的聲響又起,他耐心等待甚至悉心傾聽,險些要摔下床啊這般渴切。
我不唱。
怎麼不唱呢你快唱。
我怎麼能唱。
你怎麼不能唱。
你根本不愛我怎麼能叫愛著你的我唱。
於是冬天來了,在成了輓歌的破碎呢喃裡,房裡房外都是啊關於愛的葬場。